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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年4月28日星期日
黄进发《 好人救不了坏政府 》
他或许“是好人,但在巫统专政体制下,他是一个没用的好人,无力回天”。
很喜欢以下这两段:
“‘好人’,其实是不是就是能够用官位来照顾选区的圣诞老人?果然如此,保留好人,难道不就是把选区的福利建立在国家的腐败上?”
“问题是,他们争取的是个别的通融,还是制度上的改变吗?如果他们的存在只会让现有的制度千秋万代,保护腐败的政权免于被推翻,保护错误的政策免于被终结,那么他们的争取只是抱薪救火!他们所争取到的小小的善,其实在造就大大的恶。”
黄进发《 好人救不了坏政府 》原文
大选是选政府,不是选议员。在英国西敏寺议会体制下,行政权压倒立法权。议会其实是内阁/行政议会的辅助机构。绝大部分法案都是由律政司公署草拟的,鲜少由议员主导,因此,议员的最基本功能是维系或终结政权,要不要投政府不信任票,还是为政府护航。正因如此,议员行为受到政党主导,鲜有独立运作空间。
而行政权更强调集体负责,没有个人任意发挥的空间,前座议员,即部长、副部长、政务次长,如果不赞同内阁决定,就必须挂冠求去。换句话说,如果政府要做坏事,政府里的好人要吗就一起做坏事,集体负责,要么就离开政府。
因此,好政府固然需要好人,好人却救不了坏政府。希望好人入阁来纠正坏政府是自欺欺人,除非好人人多势众。可是,如果好人人多势众,政府又怎么可能坏呢?
所以,选民投票时,不能只问:这个候选人是不是好人,而是要问:在他的同党中,这样好人有多少个? 或者说,他的同党里有多少个好人,有多少个坏人?最终,这些好人能不能压得下这些坏人?
【 个别通融还是制度改变 】
好人打进坏政府,是纠正坏政府,还是被坏政府纠正?一个警察每天和黑帮分子称兄道弟,最后,他能让这些黑帮分子近朱者赤,还是,他自己近墨者黑?一个道德感很重的老实商人每天和奸商为伍,最后,他会感化这些奸商,还是他自己被这些奸商教坏?
十九世纪的英国政治家伯克有云:“邪恶之得以猖狂,全靠好人一无所为”。除恶既是行善,好人不除恶是那一门子的好人?2008年,当阿都拉政府动用内安法令逮捕郭素沁、拉惹柏特拉、陈云清三人时,再益依不拉欣辞职抗议,其他政府里的好人做了什么?
今天所谓很多“保留好人”的说辞,为什么看起来都只是适用在一些部长、副部长身上呢?为什么执政党后座议员里这么巧没有听说有哪些好人呢 ?
“好人”,其实是不是就是能够用官位来照顾选区的圣诞老人?果然如此,保留好人,难道不就是把选区的福利建立在国家的腐败上?
有人会说,一些“好人”不止照顾自己选区,他们用权力帮助了许多需要帮忙的个人、组织、机构。他们努力在体制内“争取”,而且取得“突破”。
问题是,他们争取的是个别的通融,还是制度上的改变吗?如果他们的存在只会让现有的制度千秋万代,保护腐败的政权免于被推翻,保护错误的政策免于被终结,那么他们的争取只是抱薪救火!他们所争取到的小小的善,其实在造就大大的恶。
【 国阵好人是否阻止滥权 】
西谚有云:“通往地狱的道路都是用善意铺成的”,意即,好心可以做坏事。因此,真正的好人,不能说我立心为善就好,要问我的所做所为,到底在整体上增强了善,还是扩大了恶。
这一届大选是一场公投,决定巫统的选举性一党制国家要不要继续,决定国阵的贪污滥权要不要继续,决定对族群关系的挑拨离间要不要继续,决定国阵开门让外国污染工业把马来西亚变成公害殖民地的卖国行为要不要继续,决定国阵把无数外国人变成公民以捞取选票的叛国行为要不要继续。
如果你是巫统——国阵政权里的好人,请问你做了什么让巫统——国阵能够继续掌权而不再贪污滥权、不再制造族群对立、不再卖国叛国?
我很喜欢有所不为、有原则的前副高等教育部长赛夫丁,我很讨厌动辄要禁止这个演唱会、那个节日的回青团长纳斯鲁丁,可是,如果我是淡馬鲁国会选区的选民,我会含泪投纳斯鲁丁一票,因为,如果赛夫丁当选,他所做的好事,远远比不上万一巫统-国阵继续执政所做的种种坏事。好人救不了坏政府,坏政府却会利用好人。而在巫统的专政下,赛夫丁正是一个没用的好人,无力回天。
【 两线制外要有地方选举 】
有人问:如果像赛夫丁这样的好人,遇上纳斯鲁丁这样的反动派,你都宁可牺牲好人,那么两线制要怎样运作呢?如果巫统、国阵里的好人、清流都壮烈牺牲,那么民联上台后,谁来监督民联呢?
我的答案很简单:在马来西亚长期一党独大的氛围里,两线制的生存关键,不在议会里的在野党的强大,而在不同政党在不同阶层主政的可能。今天,民联能够问鼎中央的实力,不是国会里的三分一议席,而是四州尤其是雪兰莪和槟城的政绩。
如果我们要两线制,我们就一定在州选举之外要有地方选举。如果有地方选举,国阵里有能力的真正好人肯定可以翻身。如果国阵的好人这半世纪来不曾争取恢复地方选举,他们成为民主祭坛上的牺牲品,不是很适合吗?如果我们应该同情他们,谁来同情在巫统专政下受苦受害的你我乃至无数马来西亚人?
有人问:国阵不实行地方政府选举,民联就会吗?君不见民联的竞选宣言洋洋洒洒,就是见不到地方政府选举四个字?我的确怀疑民联落实地方政府选举的诚意,可是,事有轻重缓急,如果我们推翻得了从1955年执政至今58年的巫统-国阵集团,如果民联真的变成民主的敌人,我们难道推翻不了执政5年的民联?
【 要不要结束巫统的专政 】
这一届选举只有一个压倒性的意义:我们要不要一个没有巫统专政的马来西亚?
如果我是打扪区选民,我会投阿末胡斯尼反对票,虽然他中庸开明、温文有礼,是巫统里少见的君子;因为多他一席,很可能巫统就继续执政。而胡斯尼绝对无法平衡遑论压制依不拉欣阿里之流。胡斯尼是一个好人,但在巫统专政体制下,他是一个没用的好人,无力回天。
如果我是居銮区选民,我会毫不犹豫支可以经国济世的刘镇东,而放弃年轻时曾经忧国忧民的何国忠,虽然何国忠很努力让华社民办学院升级、让中台学位受到承认;因为多他一席,很可能巫统就继续执政。而何国忠绝对没有勇气、魄力和手腕去改革种族性教育政策,让下一代可以追求自己的梦想,不用因为肤色就英雄无用武之地。何国忠是好人,但在巫统专政体制下,他是一个没用的好人,无力回天。
如果我是文冬区选民,我会毫不犹豫支持反对外国把马来西亚变成垃圾桶的黄德,而放弃无力保护关丹居民、劳勿居民乃至同善医院病人的廖仲莱;因为多他一席,很可能巫统就继续执政。而温文儒雅的廖仲莱虽然对文冬区的社团都很照顾,虽然可能以卫生部长的权力让我婆婆的手术日期挪前,因而救了她一命,但是,我不能因为这样自私,让更多的马来西亚人的生命受到威胁。廖中莱是好人,但在巫统专政体制下,他是一个没用的好人,无力回天。
如果我是金宝区选民,我会毫不犹豫支持名不见经传、不擅言辞的专科医生许崇信,而放弃原任副内政部长的李志亮;因为多他一席,很可能巫统就会继续执政。李志亮人很谦和,用州行政议员任内就对金宝区照顾有加,也用他作为副内长的权力让很多申请了数十年都无功而返的老人家取得公民权,但是,他肯定没有能力阻止一批一批的外国人在巫统的种族政治策略下变成马来西亚人,而没有能力确保生于斯、长于斯、未来也将死于斯的非马来裔国人或者努力学习马来文、融入本地社会的台湾、中国媳妇可以在不受刁难下取得公民权。
作为金宝人,我很感激他对家乡的照顾,但是,我不能自私地把家乡利益置于国家利益至上。李志亮是好人,但在巫统专政体制下,他是一个没用的好人,无力回天。
你选区的国阵候选人,是不是也是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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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年4月23日星期二
小额筹款
今天在档案局看到1950年代民众一角五分这样捐钱给华校的文件,很感动,华教运动就是这样动起来的,华校的每一砖一瓦都是从这些五分一角积砌而成的;健全的公民社会也当如是。
读到镇东《决战在中间:共创马来西亚2.0》中有关小额筹款的这段文字——“小额募款,看似吃力不讨好的竞选筹募手段,其最深层的意义,正是要向这个长年经贪污舞弊操作的选举机制宣战,把自我定位在一个不受财团市场操控、不受不谈国家建设和小市民基本生存尊严的腐败政治游戏摆弄,勇敢正面直接地面向公民社会。这是作为一个政党,同时也是一个公民社会共同建设民主化的重要挑战”,再结合今日在档案局所看,有感而发,故记之。
2013年4月8日星期一
转载:《回歸教育的本質》
我把兒子送到美國竟然這樣教育。
當我把九歲的兒子帶到美國,送他進那所離公寓不遠的美國小學的時候,我就像是把自己最心愛的東西交給了一個我並不信任的人去保管,終日憂心忡忡。這是一種什麼樣的學校啊!學生可以在課堂上放聲大笑,每天至少讓學生玩二個小時,下午不到三點就放學回家,最讓我大開眼界的是沒有教科書。 那個金髮碧眼的美國女教師看見了我兒子帶去的中國小學四年級課本後,溫文爾雅地說:“我可以告訴你,六年級以前,他的數學不用學了!”面對她充滿善意的笑臉,我就像挨了一悶棍。一時間,真懷疑把兒子帶到美國來是不是幹了一生最蠢的一件事。
日子一天一天過去,看著兒子每天背著空空的書包興高采烈的去上學,我的心就止不住一片哀傷。在中國,他從小學一年級開始,書包就滿滿的、沉沉的,從一年級到四年級換了三個書包,一個比一個大,讓人感到“知識”的重量在增加。而在美國,他沒了負擔,這能叫上學嗎?一個學期過去了,把兒子叫到面前,問他美國學校給他最深的印象是什麼,他笑著給我一句美國英語:“自由!”這兩個字像磚頭一樣拍在我的腦門上。
此時,真是一片深情懷念中國教育。似乎更加深刻地理解了為什麼中國孩子老是能在國際上拿奧林匹克學習競賽的金牌。不過,事已致此?也只能聽天由命。
不知不覺一年過去了,兒子的英語長進不少,放學後也不直接回家了,而是常去圖書館,不時就背回一大書包的書來。問他一次借這麼多書幹什麼,他一邊看著借來的書一邊打著電腦,頭也不抬地說:“作業。”
這叫作業嗎?一看孩子打在電腦螢幕上的標題,我真有些哭笑不得??《中國的昨天和今天》,這樣大的題目,即使是博士,敢去做嗎?
於是我嚴聲厲色地問是誰的主意,兒子坦然相告:老師說美國是移民國家,讓每個同學寫一篇介紹自己祖先生活的國度的文章。要求概括這個國家的歷史、地理、文化,分析它與美國的不同,說明自己的看法。我聽了,連歎息的力氣也沒有了,我真不知道讓一個十歲的孩子去做這樣一個連成年人也未必能做的工程,會是一種什麼結果?只覺得一個十歲的孩子如果被教育得不知天高地厚,以後恐怕是連吃飯的本事也沒有了。
過了幾天,兒子就完成了這篇作業。沒想到,列印出來的是一本二十多頁的小冊子。從九曲黃河到象形文字,從絲路到五星紅旗……熱熱鬧鬧。我沒贊成,也沒批評,因為我自己有點發楞,一是因為我看見兒子把這篇文章分出了章與節,二是在文章最後列出了參考書目。我想,這是我讀研究生之後才運用的寫作方式,那時,我三十歲。
不久,兒子的另一篇作文又出來了。這次是《我怎麼看人類文化》。如果說上次的作業還有範圍可循,這次真可謂不著邊際了。兒子真誠地問我:“餃子是文化嗎?”為了不耽誤後代,我只好和兒子一起查閱權威的工具書。費了一番氣力,我們完成了從抽象到具體又從具體到抽象的反反復覆的折騰,兒子又是幾個晚上坐在電腦前煞有介事地作文章。我看他那專心致志的樣子,不禁心中苦笑,一個小學生,怎麼去理解“文化”這個內涵無限豐富而外延又無法確定的概念呢?但願對“吃”興趣無窮的兒子別在餃子、包子上大作文章。在美國教育中已經變得無拘無束的兒子無疑是把文章作出來了,這次列印出來的是十頁,又是自己的封面,文章後面又列著一本本的參考書。他洋洋得意地對我說:“你說什麼是文化?其實超簡單??就是人創造出來讓人享受的一切。”那自信的樣子,似乎發現了別人沒能發現的真理。後來,孩子把老師看過的作業帶回來,上面有老師的批語:“我安排本次作業的初衷是讓孩子們開闊眼界,活躍思維,而讀他們作業的結果,往往是我進入了我希望孩子們進入的境界。”問兒子這批語是什麼意思。
兒子說,老師沒為我們感到驕傲,但是她為我們感到震驚。“是不是?”兒子問我。
我無言以對,我覺得這孩子怎麼一下子懂了這麼多事?再一想,也難怪,連文化的題目都敢作的孩子,還有什麼不敢斷言的事嗎?
兒子六年級快結束時,老師留給他們的作業是一串關於“二次世界大戰”的問題。“你認為誰對這場戰爭負有責任?”“你認為納粹德國失敗的原因是什麼?”“如果你是杜魯門總統的高級顧問,你將對美國投原子彈持什麼態度?”“你是否認為當時只有投放原子彈一個辦法去結束戰爭?”“你認為今天避免戰爭的最好辦法是什麼?”??如果是兩年前,見到這種問題,我肯定會抱怨:這哪裡是作業,分明是競選參議員的前期訓練!而此時,我已經能平心靜氣地循思其中的道理了。
學校和老師正是在這一個個設問之中,向孩子們傳輸一種人道主義的價值觀,引導孩子們去關注人類的命運,讓孩子們學習思考重大問題的方法。這些問題在課堂上都沒有標準答案,它的答案,有些可能需要孩子們用一生去尋索。看著十二歲的兒子為完成這些作業興致勃勃地看書查資料的樣子,我不禁想起當年我學二戰史的樣子,按照年代事件死記應背,書中的結論明知迂腐也當成《聖經》去記,不然,怎麼通過考試去奔光明前程呢?此時我在想,我們在追求知識的過程中,重複前人的結論往往大大多於自己的思考。而沒有自己的思考,就難有新的創造。
兒子小學畢業的時候,已經能夠熟練地在圖書館利用電腦和微縮膠片系統查找他所需要的各種文字和圖像資料了。有一天,我們倆為獅子和豹的覓食習性爭論起來。第二天,他就從圖書館借來了美國國家地理學會拍攝的介紹這種動物的錄影帶,拉著我一邊看,一邊討論。孩子面對他不懂的東西,已經知道到哪裡裡去尋找答案了。
兒子的變化促使我重新去看美國的小學教育。我發現,美國的小學雖然沒有在課堂上對孩子們進行大量的知識灌輸,但是他們想方設法把孩子的目光引向校外那個無邊無際的知識海洋,他們要讓孩子知道,生活的一切時間和空間都是他們學習的課堂;他們沒有讓孩子去死記硬背大量的公式和定理,但是,他們煞費苦心地告訴孩子怎樣去思考問題,教給孩子們面對陌生領域尋找答案的方法;他們從不用考試把學生分成三六九等,而是竭盡全力去肯定孩子們一切努力,去讚揚孩子們自己思考的一切結論,去保護和激勵孩子們所有的創作欲望和嘗試。
有一次,我問兒子的老師:“你們怎麼不讓孩子背記一些重要的東西呢?”老師笑著說:“對人的創造能力中有兩個東西比死記硬背更重要:一個是他要知道到哪裡裡去尋找所需要的比它能夠記憶的多得多的知識;再一個是他綜合使用這些知識進行新的創造的能力。死記硬背,就不會讓一個人知識豐富,也不會讓一個人變得聰明,這就是我的觀點。”
我不禁記起我的一個好朋友和我的一次談話。他學的是天文學,從走進美國大學研究所的第一天起,到拿下博士學位的整整五年,他一直以優異的成績享受系裡提供的優厚獎學金。他曾對我說:“我覺得很奇怪,要是憑課堂上的學習成績拿獎學金,美國人常常不是中國人的對手,可是一到實踐領域,搞點研究性題目,中國學生往往沒有美國學生那麼機靈,那麼富有創造性。”我想,他的感受可能正是兩種不同的基礎教育體系所造成的人之間的差異。中國人太習慣于在一個劃定的框子裡去施展拳腳了,一旦失去了常規的參照,對不少中國人來說感到的可能往往並不是自由,而是慌恐和茫然。我常常想到中國的小學教育,想到那些課堂上雙手背後坐得筆直的孩子們,想到那些沉重的課程、繁多的作業、嚴格的考試……它讓 人感到一種神聖與威嚴的同時,也讓人感到巨大的壓抑和束縛,但是多少代人都順從著它的意志,把它視為一種改變命運的出路。這是一種文化的延續,它或許有著自身的輝煌,但是面對需要每個人發揮創造力的資訊社會,面對明天的世界,我們又該怎樣審視這種孕育了我們自身的文明呢。
(這就是鴻海組裝蘋果系列毛率小數點,而蘋果拿了百分之九十利益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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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人太習慣于在一個劃定的框子裡去施展拳腳了,一旦失去了常規的參照,對不少中國人來說感到的可能往往並不是自由,而是慌恐和茫然”,这也就是我过去出开放题给学生,学生反而恐慌而不会作答的原因。
虽然文章一开始看到这个家长的这些反应感想时,觉得这家长未免也太瞧不起自己的孩子了,但是转念一想,我也不见得有多好,因为面对学生因不能回答开放题而考试成绩不理想,我这个老师却悲哀地向现实低头了。:(
2013年4月5日星期五
喪失了靈魂,即便升格成大學,又如何?
今天朋友才和我們提起南院的升格,現在回到家就看到這樣的新聞。朋友回應那個老馬華囘得真好:說什麽感恩,若不是政府的種族主義政策作祟,南院早就升格了!
回頭看到母校的升格,一點喜悅都沒有,反而感到極爲悲傷及憤怒!她已經是“行屍走肉”了,爲什麽連最後的殘餘價值都要搾干!當母校被一些居心不良的人搞得千瘡百孔之後,我們這些新紀元人又怎能自豪地提起自己與母校——這曾承載華社對南大精神傳承厚望的新紀元的淵源?
Goh Yen Foo 說得好:喪失了靈魂,即便升格成大學,又如何?
http://www.malaysiakini.com/news/2258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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