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5月7日星期六

生命的最高境界

取自Jane Yen
人生的最高境界
忙中不說錯話
亂局不看錯人
複雜不走錯路
自律的最高境界
無功不受大祿
無助不受大禮
無能不得大位
生活的最高境界
常與高人交往
閒與雅人相會
每與親人休閒
事業的最高境界
愛崗盡職無憾
養家小康無憂
自己開心無悔
榮譽的最高境界
你已遠離江湖
江湖還有你的傳說(呵呵呵,妙!)
喝酒的最高境界
你還知道他是誰
他已經不知道你是誰了
交友的最高境界
久不聯繫
常在心中
愛情的最高境界
雖已白髮蒼蒼
依然執手相視
生命的最高境界
哭著來
笑著走
——————————————
花生仁说:“真是智慧。
不過,頭三條要做到,差不多可以變神了。
贊同 。

2014年10月21日星期二

有關2015年財政預算案(消費稅)的隻字片語

看到有网友这样写:
全世界有两百多个国家,有超过70%的国家都有实行消费税,看来并不是不爽税而是那蓝色的秤logo罢了。目前情况是没有纳税的人多过有纳税的人。对于高薪水的纳税人这有点不公平。消费税对于高薪水一族是比较公平的,这个实施后高薪水的一族可以减税。
忍不住想回应:国家征税的意义本来就包括“劫富济贫”,所谓的公平公正正义不是建立在你纳税我也得纳税的基础上,而是所征的税占个人收入的比例上。另外,别人国家实行不代表我国就适合实行,我国的条件远远还够不上。这么少人有能力纳所得税证明我国薪资水平与消费水平是不相称的,不然政府干嘛不让更多人纳所得税?若真的要和别的国家比较,新加坡实行的时候才从3%开始,而且当时新加坡能纳税的人远远超过我们的比例。

另外,那天聼了潘儉偉、潘克力、孫和聲對消費稅的解讀後,記了一些要點和想法:

孫和聲:2015財政預算案,是個避重就輕的預算案,兩個真正的大問題卻不解決,著眼於枝末節。公務員增加幅度、其加薪幅度和款額,遠超過私人界。還有,每年那麼多億的財務紕漏卻不解決。

我國目前陷入中等收入陷阱。

我國繳個人所得稅的人口為什麼那麼少?為什麼那麼多人的薪資達不到課稅水準?這才是真正的症結。
繳稅的人這麽少,不是政府把課稅水準調高,而是人民的薪水漲幅和消費漲幅不成比例,但政府沒有效解決此事。

孫和聲:消費現在是較出口和投資更主要的經濟動力,而消費稅將會鈍化消費能力,接下來會怎樣?真不樂觀!

我國十年營運費竟然高漲142%!!!

用空殼公司貸款來投資,這是什麼鬼投資法?!That is 1MDB!

我國僱員工會八成會員收入低於三千!

明年防暴利法令生效——
將首三個月的賬對比十二月的賬,看是否賺取暴利。

消費稅實施後,要吃葡萄幹麺包,請自己買白/全麥麺包,再買葡萄幹,自己配來吃——免稅!買葡萄幹麺包,徵消費稅。


2014年8月8日星期五

吳韦材的《万瓣一花》讀後感與原文

從小在印度區長大,或許習以爲常,對他們的習俗只是接受,從未想要去深入了解他們的文化。但是有些美味,卻已經深植味蕾之中,就如有些香味已經深深制約著嗅覺,又如有些記憶其實已經隨著視覺神經滲入潛意識中,偶爾會在“異地”的日常生活中尋找那記憶中的共鳴點。

和大家分享吳韦材《万瓣一花》:

前后访印度8次,每次都难以形容地喜欢。无论是南是北,印度文化里种种鲜明俗艳又活色生香的感受,都让我感受强烈。

兴都文化是爱热闹的,爱世俗的,更是融合着人情味的。但兴都哲学里也能将生死看为一体,其思维超越力也特强,因此每每接触,都能得到各样惊喜。

刚回到吉隆坡我第一件事就先在屋内四周熏了好一阵甘文烟。室内飘香迷漫,很快就能找回那股熟悉且安宁的感觉。近日在埋首《南洋古国》系列油画,边画边探讨,兴都文化在昔日东南亚的影响原来真比我之前所知道的更要深厚。

除了三佛齐、占婆、真腊、狼牙脩、耶婆提、满者伯夷,其实还有小国如达鲁曼、诃陵、古泰、晏达曼。兴都教哲学,其实就是一派融合着不同价值观的社会秩序体系,表面看似复杂,呵呵据知拥有3千3百万位神祗呢,但其实仍归宗于一位梵天主神。兴都教乐于适应各阶层及个别价值观,难怪在处于拓荒时代的南洋诸国能如此盛行,而就算今天,这个外人看觉无比复杂的宗教,仍如一花万瓣的众色一体,在印度今天仍必须协调多阶层价值的世俗社会里,依然稳定盛行。

多年前初到印度,曾听过一位萍水相逢的印度朋友跟我说:“就算那只是一只夜莺,只要它能真正唱得动听那么它也已经是一位神祗”,昔日年轻的我并不以为然,当年肤浅的我无法理解本能中的奥秘。但现在年纪大了,再想起这句话竟深信不疑,万物中皆有其神性,而任何能去到最极致的能量,就连本能,其实也就是一份神性的体现。阳光之所以阳光,黑夜之所以黑夜,善良之所以善良,凶恶之所以凶恶,皆有其能量的作业与因果。万物皆色,众色延绵相互生灭,因此宇宙总如此生生不息地教人感动其无尽幻丽。三岛由纪夫在《印度书简》一开始就写到:“印度连贫穷都可以是鲜艳的”,我曾在德里火车站后方见过夕阳下残垣间一群默默吃着乞讨回来饭菜的乞丐,在所有赤裸残破之上,仍为云影。富贵或穷困,其实也不过就在云端尘土间,斑驳或显赫,亦诚然鲜艳。

难免又想起一位印度司机的故事。在新德里,遇一德士司机,英语正统且精彩流利,我说你若到国外教英语肯定能改善生活。他听后问我可有手?我说有。他就让我把手举起,要我端详。他说:“手指虽不同长短,但也因为不同长短这只手才能和谐操作,我或许只是一只尾指,但我知道自己位置,也同样重要。”这是个我常重复讲述的经历。兴都哲理,有时甚至看似矛盾冲突,其实只是不离人情。有人看烦扰只能是烦扰,有人能把烦扰看成角色与命运,加点戏剧化,戏总会散场,也不担心。我发现兴都片里的大喜大悲,可以声、色、闻、味、感触样样去到极致,散场前,生命仿佛只是一次人人都必须经历的仪式,心也总能定下来。能这样看,世上其实也就没什么过不了的事了。

摇摇头,no problem at all,人生只不过是一颗心在一直走路而已。

快乐的人就能明白万物间总维系着紧密的默契。他们那股全然入世及入世后又能自然出世的能耐,对我来说就像片新大陆,也是另番生命哲学的学习领域,说真的我并不介意配合一下,好好探寻一下另一角度的生命美感。
其实那位司机或许没想到,只是萍水相逢,但他的话却一直深深留在一个陌生人的脑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