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曾有个朋友昵称我为“叶子”,因为学生上了先秦子学的文章后抬举我为“叶子”,因为阿桑的那首《叶子》...... 所以,想了解我最近过得如何?来这里吧! 这里是“我”的部落,我最大! --我就是爱和你分享我的文字、我拍的或喜欢的照片、我喜欢的音乐,也介绍我的朋友和邻居......给你。
2013年4月23日星期二
小额筹款
2013年4月5日星期五
喪失了靈魂,即便升格成大學,又如何?
2010年12月28日星期二
2010年5月25日星期二
张老,请走好!
华教运动还有几个
“中流砥柱”——
可以镇压全场、立场坚定又影响深远的人物呢?
张老在全国的知名度
印象中不若沈老他们,
但是每个培风人
以至马六甲华人都认识他。
听说他的名字是在将近十年前,
那次随新纪元的“同志”
到马六甲找沈老求墨宝,
行程中我们还去见了张老。
记得朋友提起张老时就说:
“张老个人较为低调,
不是太多人认识他,
但是他真的实实在在
默默为华教付出。”
见了他之后,感觉果然如此。
当时他给我们说了一些勉励的话,
他还递了给我们每人一张他的名片
——薄薄的一张纸片,
只有黑白两色,
上面写上了许多他在华团中的职位,
只为了方便为培风筹款。
他没有花巧的言语,
也没有需要极力维护的家誉,
更没有沽名钓誉的欲望,
只有一心想为华教贡献一份心力的实在。
他生前非常强调:
“我們不是中國人,也不只是馬來西亞人,我們是馬來西亞華人。語文文化是民族的靈魂,身為華人,關注本身的母語與文化,本來就是應該的。 我要呼吁我們年輕的一代,要看重自己的母語,做一個堂堂正正的馬來西亞華人。”
是的,我们都要做个堂堂正正的马来西亚华人。
张老,请走好!
http://www.sinchew.com.my/node/161784?tid=1
2010年1月8日星期五
我的“呕心沥血”之作:P
啊,其实还要多亏前阵子协助朋友找回他以前在报章专栏的文章,而发现到许多“有趣”的现象--十多年前的教育部长成了今日的第一把交椅,他当时所推动“宏愿学校”虽然看似胎死腹中,但是,我相信现在的这位总是语出惊人的教育部长一定会让它“借尸还魂”的。其实我总觉得我国的这些政客真的创意不足,变来变去都只是这几种把戏,但可悲的是,我们竟然还常常为了应付这些该死的把戏而疲于奔命。昔时这些政客为了上位可以非常极端或不顾另一类人的想法,今天坐上大位了,却以为能以开明、为全民着想为幌子,粉饰他以前的种种不是。我还发现有许许多多的问题,尤其是和华教有关的,都还存在至今,十多年如一日,当年讲过的话,今天竟然还很贴切,还可用,难怪当年我们可以在亚洲算是排在前面的国家而今天沦落到和经济刚崛起的国家相提并论的可悲情况!
以下就是我的“呕心沥血”之作:《心得报告之华教,路在何方?》
华教,路在何方?这问题牵涉层面极广,而每个华人子弟都有其应尽之责。笔者尝试从两个角度去粗浅分析此问题,即:当前办华校面对何种问题和挑战,以及华文教育的核心及其特点是什么?
目前办华校我们面对的问题和挑战,若简单分类,可分为两大类,即:一、政府不公平的对待;二、功利的价值观以及对自身文化的迷惘和不认同感。政府对华教不公平的对待其实由来已久:在英殖民统治时期,英殖民政府在十九世纪初并不注重各族人民的教育,到十九世纪末与廿世纪初大力支持英文教育而使其一技独秀,其他民族语文教育则受到歧视。而华文教育也因英殖民政府恐中国共产主义的渗透及原有的反殖传统而从早期的被放任到后来的一再被管制。后来,在独立前,由于受到各族人民反殖斗争的冲击,殖民政府被迫同意以马来文为国语,但又把英巫文同列为官方语文,一面保持英文的崇高地位,一面否定华、印族语文在我国应有的地位,借此分裂各族人民的团结,并也因此造成了之后的官方语文之争。
同时,《1952年教育法令》遂接纳《巴恩报告书》的建议,宣布以英、巫文为媒介的国民学校取代华印文学校,尽管《方吴报告书》强调华教的重要性及主张大力扶助华校的发展。《1952年教育法令》由于经济问题及遭受强烈反对而不能有效执行。后来的《1956年拉萨报告书》可说是一份比较开明的报告书,它强调“本邦的教育政策是要达致一个为全体人民所接受的教育制度。此制度必须符合人民的要求,促进他们本身的文化、社会、经济和政治的发展,以达致一个以巫文为国语,同时其他居住於本邦的各种族语文文化的发展也得到维护及扶助的国家”。这种开明的政策得到华裔公民的欢迎。但同时它却也提出了“把各族儿童集合於一个以国语为主要教学媒介的国家教育制度”、“一种语文、一个源流”的“最终目标”,为最终消灭华、印语文教育埋下了伏线。而之后的教育报告书及教育政策皆贯彻此最终目标,而《1996年教育法令》更将“最终目标”变成“现行目标”。而这一系列的教育报告书及政策促使我国教育史上出现了不据成绩录取的大学固打制、迟迟仍未解决的华印校师荒等怪异现象,也发生了华文中学改制、华文独立中学出现等事件。
其实,我国由巫统为主导的联盟政府以及后来的国阵政府,都是因为受到之前英殖民政府的教育政策影响以及美国学者史谨纳同化理论的影响,甚至是我国马来民族因忧虑自己的民族会消亡,而提出与国家多元化特征背道而驰的语言、文化和教育政策,所实施的是单元化政策,即我国学校的主要教学媒介语必须是国语,即马来文(由教育部长豁免使用国语的学校,如国民型中小学除外)。这样的国家语文、教育及文化政策是具有浓厚的种族主义色彩与强制同化他族的倾向的,并且是只从单一民族的立场与观点看待与处理语文、教育及文化问题的。
在国家独立前和独立后五十多年的今天,我国华社因意识到“华文教育是马华文化的摇蓝,华文教育的发展是马华文化得以持续成长的必要条件”而进行的长期维护和发展华文教育(亦即维护马华文化)的工作,已经汇成一个争取各民族公平权益,捍卫基本人权的社会运动,这场运动的焦点是“多元主义”和“单元主义”的抗争。而在这种种抗争中,好些华教领导人被拘捕甚至被递解出境及吊销公民权,也有许多华校被关闭,但同时,本着各族公民权利与义务一律平等,要求华教被承认为国家建育的一环,为民族语文与教育的生存与发展展开不懈的斗争,全国华校教师联合会总会(简称教总)于1951年年底应运而生,而马来西亚华校董事会联合总会(简称董总)亦于1954年成立。这两大华教机构的确为华教作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在它们领导的抗争下,《综合学校计划》(1983年)、“华小集会用语事件”(1984年,规定华小集会必须使用国语,即马来语)以及“华小高职事件”(1987年,派不谙华语华文者出任华小校长、副校长等高职)等,获得不同程度的解决。
而这场运动在上世纪90年代中后期开始至今,似乎陷入另一种困境。从90年代开始,外资大量涌入我国刺激了经济成长。为配合经济发展及对族群关系的新认识,国阵政府较灵活地推行了各项较开明及含有包容性的政策,包括在操作华教议题上出现实质的转向,对待华文教育从原本高度政治化,转化为采取表面松绑,而实质变为高度行政化和技术化的策略,其中暗藏不少行政陷阱。所以,这段期间华人传统文化及华教的发展空间看似增加了,政治性论述也降温了,因为国阵政府这种表面上对待华教去政治化的策略,某种程度上拆除了许多华社群众的心理防线,过去华社对当局的怀疑、堤防和警觉开始减缓。但是由于这许多华社群众并未察觉华教的办学难题,包括法令、课程、师资、拨款、迁校建校、语文媒介等,基本上未变,反而转为一连串更为隐蔽、琐碎的行政化事宜,这种以琐细复杂的行政解释说明来掩盖背后的政治动机的手法,已使到董教总的号召与能量也开始受到了考验,群众的注意力被分散了,甚至连华社精英也对运动策略产生了内部争论,可见当局这种手法的调整,影响了华教团体的因应能力。
而到了近几年,尤其是308政治海啸后,除了某些马来政客或不了解华教者偶尔发表一些挑动华社神经的言论外,其实国阵政府尤其是那些官僚犹在继续其根本就是应单元政策而生的“行政偏差”工作项目,而这些潜藏在日常运作下的“行政偏差”更让人措手不及,侵蚀性也更强,因为此等行政面向的事宜,很难激发群众的热情关注,遑论集体的行动了,而华教运动的其中一特点正是群众性。其实,当华教议题行政化之后,一切就变得技术化、程序化、专业化,甚至官僚化,这令董教总无法再以过去的政治语言、民族权益语言来回应官僚或争取群众支持。面对这种行政化的挑战,其实更需要细致的研究分析和公共策略的讨论。
不过,相较于国阵政府不公平的对待,笔者认为华教更大的“敌人”应该是家长以至整个社会的功利价值观,以及孩子对自身文化的迷惘甚至不认同感。国阵政府不公平的对待犹如外敌,而这功利价值观及对本身文化的迷惘则犹如内贼,外敌易察,内贼难防,甚至有时还无奈得和内贼共舞。
华文教育的核心是以母语进行教学,母语教学不仅让华族子弟倍感亲切,容易吸收知识及思考问题,更重要的是要籍以母语教育来传承文化的精髓部分。但是,目前华小甚至独中,莫不以成绩挂帅,其中大多数的华小只注重成绩的好坏,忽略了孩子其他方面的发展。华小给人的印象是数理很好、有很多补习、很多功课、马来文书写能力还好但是口语能力很不好、教师的工作量和压力都很大等等,上述印象中除了第一项之外,之后的数项应该不算什么正面的评价。华小的教育已经逐渐丢弃了原有中华文化精髓的熏陶,六年级甚至四五年级的道德教育科甚至其他“不重要的科目”早已暗地里被其他考试科目取代了。小六生根本没有被引导重视道德,以致最后有好一些华小生成了刁蛮无礼的一群,更甭说文化传承了。还有,教育应该是德智体群美皆重视的,但是我们的华小这二十多年来都这样“变通”来应付小六检定考试,我们的孩子又怎么看待学习呢?又怎么发自内心地乐学呢?又怎么会不功利呢?而作为整个华教体系的根基--华小现在还常常只为自己在小六检定考试中考到好成绩而沾沾自喜,这真让人忧心。
所以,我们与其担心华小因外力--教育部调派不谙华文教师到华小执教--而变质,不如担心华小本身对教育思想心态上及内涵上的转变--从朴实有礼变成功利主义,因为这样下去,就算全部华小的教师都是华裔教师,华小还不是一样“变质”--名存实亡地“变质”--华小的华语已沦落为没有精神意义的媒介工具了。那么,我们的华教又该怎么继续“运动”下去呢?这样一来,别说当局千方百计削弱华校的自主权,恐怕我们早已将自主权交给功利的价值观,并随之起舞了。
至于独中方面,虽提出教改,但是又有多少所能进行教改呢?再加上我们的孩子在小学阶段即对学习有错误的观念,甚至厌学,要导正这种种情况就非得消耗许多精力及时间了。最重要的是,我们也同样面对功利价值观的巨大压力。现在有许多华人,对华校的认同除了可以让孩子考到很多A,认为考到很多A就是名校之外,还有认为在华校能较好地学习华文--在中国逐渐崛起的这个当儿,华文的经济价值无疑地就提升了许多。但是,看待自己的母语华文只功利地重视其经济价值,忽视了其作为中华文化的载体,是很容易变成失根的一群的。我们这些站在教育前线,直接面对家长学生的校长和教师的挑战在于:怎样引导众人尤其是家长的焦点,从功利的成绩表现以及华文的经济价值转移到中华文化的精髓部分,并结合本土文化办出校本课程来。
其实,就如老师在课上所提到的,从华教的精神典范陈嘉庚先生身上我们不仅可学到其倾家兴学的精神,我们更可参考其教育理念来办学,其中包括:五育并重、维持良好学风、注重师资问题、重视学实用及技职教育、具跨文化跨国界的视野等等。此外,我们还可以从各自学校的历任校长董事长甚至资历深的老师身上找到各校的办学传统,探讨出各校的特色来。就如本校,目前仍保留着当年严元章校长的学术建制,其中包括:教师分科制、成绩分班制(各班因此而进度略异)、工读制度、具体进行美和群的教育--举办课室布置、同乐会等等,并通过研究其《教育论》来逐步实践其理念。
而笔者作为一名独中教师,对整个华社并没有登高一呼即有万人追随的影响力,力量实在微薄,但就如笔者在文首所言,每个华族子弟对华教都有其应尽之责,只要结合其他老师,一起讨论并配合学校的政策,把我们这所独中办好来,甚至办出特色来,让社会大众不仅看到我们的学生能考出很多A,更重要的是从学生的精神面貌能看出他们是马来西亚的华人,甚至是独中生。就如慈济的证严法师在当年实在不能认同当时的医院先要病人缴费才能医病的制度,毅然开医院并办出口碑来,就这样逐渐改变了其他医院这种不合情理的制度。若每所独中都能够这样办出各自的特色,那么,华教无疑是多元的了。
而除了配合学校的政策,笔者作为华文老师,在平日的教学中,不只是进行语言教学,更常常尽可能把一些中华文化的常识以及价值观融入教学活动中。就如学生的学校规定华文科每年必须交两篇阅读报告,学生就设定其中一篇报告的主题为认识新年的意义,要求孩子阅读与新年有关的故事书,并收集和新年有关事物,希望孩子在做这份报告的过程中能自己认识到新年的意义,甚至了解到华人的传统节日都是和所谓的节气有关的,以及认识各种具有传统文化涵义的事物。此外,笔者也将参与学校的地方研究工作,带领孩子一起了解地方上重要的人事物。要怎样让新一代了解自己的文化呢?就是这样带着他们一起去发掘、去体验自己文化中“活”的一面,必要时稍微提点一下,这样孩子就能更认同自己的文化,了解自己的文化更深一点,也就能避免他们盲目地哈日哈韩。
所以,笔者认为要让华教继续发展下去,就诚如老师在课上提出的,我们不仅要学习先贤陈嘉庚等人倾家兴学的办学精神,借鉴前人以群众力量争取权益的经验,更该从先贤陈嘉庚、严元章博士的办学理念中吸取养分,才能更专业、更技巧地应对国阵政府以“行政化”策略包装的单元语言、文化、教育政策,来自其他私立中学、国际学校的竞争,以及来自华社自身的功利价值观和孩子对本身文化的迷惘甚至不认同感。
参考书目:1.《国家文化备忘录》(1983年)附录,(http://www.djz.edu.my/resource/welcome.htm)
2.谢爱萍<社会变迁与华人文化>,林水壕主编《中华文化:发展与变迁》(吉隆坡:马来西亚中华大会堂联合会,1997年3月版)
3.林水壕、骆静山合编《马来西亚华人史》(吉隆坡:益新印务有限公司,1984年版)
4.林水壕、何国忠、何启良、赖观福合编《马来西亚华人史新编》(吉隆坡:马 来西亚中华大会堂总会,1998年2月版)
5.谢爱萍<社会变迁与华人文化>,林水壕主编《中华文化:发展与变迁》(吉隆坡:马来西亚中华大会堂联合会,1997年3月版)
6.潘永强<华教议题:从政治化到行政化>,见《东方日报》名家版作者的〈自由深渊〉专栏,2004年7月8日。
其实文中有许多观点都是取自上述书籍的,但由于已经“融”在文中,不太容易分辨出,所以,只列出参考书目。
2009年9月25日星期五
开斋节前夕
对这研讨会,说真的,在还未拿到会议手册之前,我很期待。我们都知道族魂林连玉他生前不仅关注我们华教的千秋大业,更呼吁我们的祖辈果敢地成为马来亚公民,应该效忠马来亚,但是在他人生最后的20年,他却已非公民的身份留在马来西亚,因为他被剥夺公民权,就因为他为我们争取属于我们的权益!这样一个为华社牺牲自己的人,究竟在生前是怎样和马来同胞沟通交流甚至对话的,还有,他们之间到底对谈了些什么。
但是在看到大会流程和主讲者的论文后,不禁有点愕然,整个研讨会分成三场,而大会的主题仅仅设在第三场而已。虽说之前曾看过论文的摘要,但还是没想到比重竟然差这么远。
若不论这点,说真的,出席这研讨会还是让我有不少收获的。这研讨会真的让我更了解林老师一个怎样的人,不仅体悟到他的伟大之处也知道他不足之处。虽然林老不谙马来文和英文,总要双语人才在场翻译,还有到死前他都未曾提出完整的教育理论,但是,引用一句何国忠副部长的话:
因为有他,我们走得踏实,
因为有他,我们不敢懈怠,
因为有他,我们不敢做违背良心的事。
林老的精神-- 爱国爱民的精神、为信仰锲而不舍不惜牺牲的精神、为各族群的人权奋斗到底的精神, 我想,绝对能弥补他的不足之处。
除了从不同的角度更了解林老之外,我也认识了三位马来民族精英,他们分别是:Haji Sulong, Aminuddin Baki, Za'ba。主讲人分别从文化和教育的角度,将这三位马来民族精英分别和林老作对比,籍以进行“虚拟”的对谈。
对我来说,这研讨会就主题而言,就仅在第三场,尤其是谈到Haji Sulong 和Za'ba时,才较为明显,所以,更重要的是让我们看待事物可以更多元一些,从不同的角度,和不同的人,作比较,并深思所谓同化和涵化的问题:
在国家各种政策的颁布下,我们是否已经常常不自觉地以其思维(非中华文化),来维持我们本身华族的特征?
最后,在这里节录几句我深受感动而且铿锵有声的林连玉语录
(详见http://llgcultural.com/llg.php?m=lly&p=ft&l=&v=2&t=0):
“成为马来亚国的国民,是以尽义务、效忠诚为条件,不是以弃母语、毁文化为条件的。”
“面对破坏最好的答复是建设。”
“我们必须以不惜牺牲来避免牺牲,以不免压迫来反抗压迫,然后我们的民族在马来亚求生存才有拨云雾而见青天的一日。”
“我们的子子孙孙,将要世世代代在这可爱的土地上,同工作,同游戏;在遥远的将来,更可因文化的交流,习尚的相染,把界限完全泯灭,而成为一家人。我们当前的责任, 就是要为我们的子子孙孙打好友爱与合作的基础, 培养起共存共荣的观念。”
“我自从决心献身为公众服务以来,早已把个人的利益置诸度外,我曾经托妻寄子,我曾经预立遗嘱,……我已经把公众付托我的,做到不能再做为止。仰不愧于天,俯不怍于地;是非自有公论,功过交予历史批评。”
“ 马来西亚独立建国的事业中,顶重要的工作,就是心理上的建设。第一要培养共存共荣的观念。我们知道马来亚是民族复杂的地区,每个民族对这一地区的开发,都有他们不可磨灭的贡献。我们必须把所有的民族,当作一家人看待,权利和义务一律平等,使大家相信有福同享,然后,可以希望他们有难同当,把国家建设得完整而稳固。”(1956年应《马来前锋报》开斋节献词之邀而写)
2009年7月14日星期二
怪事年年有 今年特别多
看了张光明“博士”的文告(http://www.malaysiakini.com/letters/108334)后,只有四个字可以形容--啼笑皆非,或可简言之--无聊!嗯,好,我承认,我会长篇大论提及这件事,是因为我感到生气,对这样的人,对这件事。显然我的修养还不到家,而我的同伴则仿佛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从他们的行文中可感觉得到。
其实也明白对待无聊人士无需太介怀他们的言行,只需充耳不闻,因为“非礼勿视,非礼勿听”。说真的,介意他们这种人的言论,只不过正中其下怀,让他们更能兴风起浪而已。但是,我的修养真的很不够的,我很想反问张博士,你凭什么这样质疑我们发的文告?--这年头的博士到底怎么了?怎么专出这样素质的?害得我都不太想继续深造了。
他凭什么说那文告不是我们发的?他凭什么不让我们支持独大的论调?他凭什么叫我们会长在三日内出来公开交代?最重要的是,他凭什么质问我们这些蠢问题?!
若这文告不是我们发的,第一个跳出来揪出冒名者的,绝不会是这名伟大的博士。请张博士放心,我们校友会都是年轻人,有理想,有志气,行动力不差!再者,看待事情的立场不外正、反、中,为什么我们不可以在经过讨论后选择站在独大的这一边?还是按照张博士的逻辑,支持他们的才叫有立场,有独立性?看来张博士大学的逻辑学甚至中学的数学恐怕还得重修。
还有,若针对文告的发出者有疑问,可直接问相关人士,他既然喊得出我们会长的名字和头衔,自然知道哪里就可以找到他,何须借媒体喊话?真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炒热独大这件事偏偏遇上首相的百日上台,自然就被比下去,不甘被忽视所以就随手拈来这样的说辞来大发伟论!甚至还想“威胁”我们要报警,他那么想把事情闹大,那么想报警就去报警吧,欢迎之至,若警察想理会他的话。
他文中还提到他们30人被粗暴地拒绝,请问通过理事会商讨后正式拒绝他们的加入,可谓之粗暴乎?还请张博士言明何谓粗暴拒绝!
所以,看来要回答问题,公开向广大华社交代的人,应该是张博士才是。
(p/s:真感谢张博士提供这样好的题材让我写进部落格里,要不然我本来想写有关“要求独大献地”一事还一直被耽搁着)
2009年3月24日星期二
听了华教故事课之后......
很为今天和几个同事吃早餐时听到的言论感到很高兴。
记得在华教故事课的最后一个环节里,有位老师提到独中教师的福利问题以及组织事宜,他提出组织独中老师为大家争取应有的福利。
个人觉得这点很好,但是前提必须在和董事校方理性和谐的情况下商谈争取。
有些同事则表示,其实在踏进独中教书时就应该要有奉献的心理准备,别想因为这份职业而大富大贵,因为独中本来就钱不多,老师的待遇肯定不能和国中的相比。
薪水想高一点就去国中吧。
而且,说真的,想靠独中这份薪水养家糊口根本就不够,赚钱就让另一半来吧,我们肯定是要奉献的了。
她还说:我觉得这里的待遇已经很好了,至少我们感到董事对我们的尊重,这是最重要的。
我觉得他说的和我的想法很接近。
我也是这样和我家人表达的。
甚至我觉得每个华人家庭最好都有人为华教奉献,不同形式的奉献。
所以我是我家的代表。(呵呵!)
还有,对我们而言,能让我们走得下去,很多时候不是因为钱,而是因为尊严,因为成就感,因为精神上的富足。
记得在上一所学校,我教到最后最大的满足感竟然是来自薪水,那时我知道那是我离开那里的时候了。
不过,我还是觉得,我们独中老师像要有怎样的待遇还是要有人出来发言,免得到最后有志在独中任教的新血因为待遇过低无法糊口而转到其他领域去。
2009年2月7日星期六
今日周会唯一主题:向沈老致最后的敬意
虽然有好些初中同学对此事无甚感觉,但被我们“洗脑”了至少三年的高中同学,相信心里多少会有些感触,对华教更有归属感。
2009年2月6日星期五
沈老,请走好
乍听到这消息,有点愕然。虽然之前已听说他因病入院,想来应该是老人病,心里多少有点担心老人家撑不完新年,而昨天中午校长和同事才去看望他,晚上就接到朋友传来的短讯说他已去世了。
沈老是华教的元老,其奉献不用我在这里多说。我这里想提的还是新纪元的事。想到之前沈老语重心长地奉劝事件的两方好好坐下来谈,但总是有人视其劝告“续聘院长,维持现状”为无物,甚至断章取义其含义。此等不尊重前辈之人,他人又如何尊重他呢?
提到沈老,还要再说一件和新纪元有关的事。2000年那一年,我们学生会一行人去拜访他老人家。当时他老人家虽然已届87高龄,但身体仍相当硬朗。拜访之前我们已通过电话请求他老先生赠墨宝:一幅是“新纪元学院学生会”,另一幅是“新纪元大学学生会”。临走前,沈老把墨宝交给我们,我们小心翼翼地将它们带回学院去,放在会所里。据说后来的会长已将之镶成牌匾。
当时之所以请老先生同时赠两幅墨宝不外乎担心他老人家年事已高不方便,更担心他百年之后新纪元才升格为大学,毕竟民办大学在马来西亚并不容易。其实,这牌匾也是很好的鞭策,时时提醒我们要有大学的格局,莫沦落成为学店。
虽然新纪元事件还未结束,目前的政治氛围也不见得有利于华教,但是,沈老,请放心走好,因为我们还记得您“一息尚存,难安缄默”的精神,我们知道“华教尚未平等,同道仍需努力”。
沈老,请走好!
(不知沈老何时出殡,不知届时能否出席,故先作此文。)
2008年12月15日星期一
心系新纪元10 之 欲加之罪
任何祭祀仪式,与其说是对死者的尊重,不如说是通过这样的仪式让生者的情思得以抒发。所以,我们常常会在祭祀时向死者禀报许多生者和死者都关注的事情,藉以追思死者的精神和音容,并抒发对死者的思念。今天新院学生趁公祭接近尾声而关心华教事业的人士(包括林老)都在现场的情况下宣读祭文,有何不可?有何不敬?有何“违背华教及中华民族的精神”?请问邹先生:你认为华教及中华民族的精神是什么?你认为我们为什么要公祭族魂林连玉?公祭只许报喜不可报忧?公祭族魂难道不是为了教育我们这些在生者,尤其是年轻一代即将要接棒的人,并提醒我们要传承族魂的崇高精神?
所以,我并不觉得学弟妹们的行为有任何违背我们祖先流传下来的慎终追远精神,甚至可说身体力行了这项精神!
学弟学妹,加油!
新闻见:http://www.malaysiakini.com/news/94838
另,今天RTM2的华文新闻报导称李仕强学弟为学捍会会长是错的,他真正的身份应为新纪元学院学生会会长兼学捍会秘书。
2008年12月6日星期六
新山“新纪元学院会否变质”论坛
日期:12月21日;
时间:下午2时正;
地点:南方学院讲堂举行(若有改变,另行通知);
主办单位:柔佛州华校校友联合会、南方学院校友会、柔佛州人民之友工委会。
欢迎所有关心新纪元学院和华教前途的各界人士热烈出席。入场免费。
“......已经有媒体这样指出:新纪元学院风波的核心问题,就是新纪元学院是否应该“改制”?,而且还说“截至目前为止,没有一位领袖,特别是华教领袖有勇气面对,以及对此公开表态,即新纪元学院应否‘改制’。这也是未来新纪元学院办学应走的方向。”、“新纪元学院‘改制’至关重大,它对华教前途可能产生荣衰、存亡的风险,这正是没有一名华教领袖直说其中症结所在的原因。”
新纪元学院风波的发生和发展过程,已经给我国华人社会和华教运动提出了一个非常严重的迫切问题:新纪元学院今后会不会变质?华人社会和华教人士应该如何正确对待?
我们——柔佛州华校校友联合会、南方学院校友会与柔佛州人民之友工委会,共同决定在新山联合举办一个“新纪元学院会否变质”论坛,邀请董总主席叶新田或署理主席邹寿汉或董总授权代表、前董总领导人刘锡通、年轻政治学者潘永强及其它对华教问题有真知卓见的代表人物或学者共4人,出具论文(长短不拘)、发表演讲(各30分钟为限)。演讲之后,回答现场提问(共60分钟为限)......”
心系新纪元 9 之 树苗渐壮
就如金明所言,若我们从另一个角度看待新纪元这次的事件,我们可以发现学生和讲师的参与是国内其他大专少见的,而且学生的论述逐渐成熟(http://www.malaysiakini.com/letters/94010 )。据知,我们这些学弟妹在谋定策略时,并未让学院行政层列席和“指导”,更遑论被利用了。
其实,个人是非常欣喜看到学弟妹们并非草莓族。我觉得他们比我们幸运多了(此言非冷言冷语),因为相信经此一役,他们必能成为浴火凤凰;但,他们却也比我们不幸,因为看到/觉察到自己应该敬仰的对象竟然是如此令人失望、如此无担当的,心中的失落、痛苦也就只有自己能体会了。年轻的生命竟然要提前体会人生的苦楚,这实在令人心疼!
话说回来,讲师代表吴益婷老师在“救救新院”大会上的发言中提出一个很重要的问题——从董总首席行政主任莫泰熙效应后,十多名中生代主管相继离去,秘书处业务停滞,现有主任一身兼数主任职的畸形现象,到新纪元学院事件,随柯嘉逊院长不被续聘,又5位主任呈辞,华教团队频频流失中生代干部和学术人员……(见http://jeanleeshokjing.blogspot.com/2008/11/blog-post_27.html)
部分老头子霸权、已预备接班的中生代纷纷离席、新生代虽说已逐渐茁壮,但还未能接替中生代留下的空位,难道让那些只会满口生意经、华教老板下属论、不尊重专业的人,或其委任而唯唯诺诺的人顶替吗?
心系新纪元 8 之 鸵鸟已老
在校园主体出来表达心声之后,董总领导层现身面对或与学生、讲师以至华社交流的次数屈指可数。就印象所忆,只有4次:
第一次在10月31日,接收过部分学生以新纪元学院前进阵线和社会关怀社团名义呈交的备忘录(找不到新闻出处,只是从董总发出的文告看到这么一句话的:http://www.nanyang.com/index.php?ch=7&pg=10&ac=901758);
第二次是在11月6日下午,董教总教育中心董事部成员与新纪元学院学生会及6个学系系长及证书班的代表,在董教总教育中心A101会议室举行了交流会,讨论课题包括4位行政主任与1位系主任在11月3日呈辞以及可能带来的影响、董事部的对应态度及措施问题、董事部与学院院长在行政上层次与机制问题,以及聘请新院长机制与具体办法,开课准证及学术鉴定认证以及坚持华教传统、学术自由、校园民主、学生自治等课题(http://www.nanyang.com/index.php?ch=7&pg=10&ac=901758) ;
第三次则是在11月7日,由邹寿汉从学捍会手里接过请愿书,并承诺在“适当时间”召开交流会(http://search.sinchew-i.com/node/231244?k ,http://search.sinchew-i.com/node/231161?k);
而第四次则在11月8日叶新田和邹寿汉等人特地中止该会议上来A403讲堂接纳家长呈交的备忘录(http://www.merdekareview.com/news.php?n=8066)。
乍看起来,董总领导层并没有忽视学生和家长,但是,他们有没有想过:既然已经开过“交流会”,为什么隔日学生还是要交备忘录,学生会会长李仕强还要说这么一段话“這項和平請願行動的目的並非要把董總主席葉新田拉下台,而是希望向董事部傳達學生的心聲。他強調,如果學捍會無法獲得一個讓他們滿意的解決方案,學生會將會繼續代表學生抗爭到底。(见http://search.sinchew-i.com/node/231244?k) ”?而且从新闻报道来看,可以想象那是一个“单向”的“交流会”(我只能想象,因为我没有在现场,希望人在交流会现场的可以出来说一说)。
再者,那次据他们说是与讲师就新院风波交流的交流会,据讲师代表吴益婷说,“该场交流会本来就只谈学位认证的议题,完全没有提及新院风波。不过在会后,叶新田却向媒体指,董事部已与讲师就新院风波达成共识,这让我们觉得被用了。”(见http://www.malaysiakini.com/news/93179)我们是不是有理由相信,董总对媒体声称曾在董事会商谈、曾与新院教职员、学生交流都可能是谎言?
还有,出来接过备忘录不代表就是“听取民意”了。当然,我们不可能让每个人的意见都纳入实践行动里,但,是不是至少应该举办一个真正的交流会,解释不能接纳大家意见的理由,让大家的疑虑减少,而不是越来越多?还有,这么多人希望可以和由叶新田领头的执行董事交流,这么多人签署要求柯院长可以暂时留下来一年,若按照他们这么喜欢的简单多数决定论(虽然我并不认为民主只有这样)来说,我们这么多人绝对比他们那十个人来得多吧?若再加上他们所代表的各州董事会里的成员,我们的人数也绝对不会比他们少!
看到11月27日董总发出的文告(见http://www.malaysiakini.com/news/93887),心都凉了!曾几何时,我们华教运动的领导者竟然想要“避免到处奔跑”?他们难道忘了华教运动之所以能让国阵政府头痛不已,欲除而后快,正在于华教运动领导者长久以来“到处奔跑”去陈情,让广大华社得知华教的危机!当华社都想来个“双向”的交流,而这些领导人却“满足”于“单向”的文告,这难道不是领导人和群众渐行渐远的现象吗?这难道不是鸵鸟行为吗?
从十一月初到十二月初,整整一个月,这只鸵鸟已经老大,我们还需要这只鸵鸟带我们到哪里去?继续把头埋进沙堆里,佯装无歧见吗?
另,一直觉得有些朋友的见解独到、文笔犀利,写出来的文章简直“抵死”,就如blogger chan 的《文化要扬弃不是要兼蓄》(这题目断断不能断章取义地看),尤其是末段,读了觉得很爽!还有,书祯的《林苑百合》 探讨“乱”的根源 (原稿) 也是,真的很有那种近似“读他人文章,浇自己块垒”的感觉。
相关文章:
1)我们的隐忧都言简意赅的写在这里了http://robertlkw2.blogspot.com/2008/11/blog-post_13.html;
2)另一个方式解析问题:http://www.malaysiakini.com/letters/92982
(这篇文字从11月30日就开始写,憋到今天才写完--爱之深,痛之切--很担心自己变成另一只鸵鸟。)
2008年11月25日星期二
心系新纪元7 之 更重要的事
(一)要求公开说明校园发展计划,以及学院未来发展方向及格局;
(二)公开院长遴选(包括解聘、不续聘)机制;
(三)确保校园民主、学术自主。
我今天选择站在董总领导层的对立面,并不是要“反抗”或支持哪一边,只是想表达对他们这样独断作法的极之反对。话说回来,支持或反对谁并不重要,更重要的是上述3件事。所以,在上述事件未明朗化之前,维持“现状”,续聘院长,待事情明朗化了(最迟至明年),欢迎新院长走马上任,届时规章一些不完善之处已被修改,新院长想要施展抱负就方便顺利得多了。
再说,上述第二和第三项其实凸显了“华教(华小、独中或三院)长期以来,董事、行政与学术之间存在(权利义务)认知的落差与人事紧张的关系”(见http://mychineseforum.blogspot.com/2008/06/blog-post_26.html,此文虽然写于6月,但我仍认为作者仍相当一针见血地指出问题所在)。
相关文章:http://www.malaysiakini.com/columns/93213
http://kitson.pixnet.net/blog/post/22409424
http://forum.blogkaki.net/viewthread.php?tid=18935&extra=page%3D1&page=8
2008年5月15日星期四
谈一点国会 谈一点白小 再谈一点新纪元
至于白小课题,咱尊贵的希山教育部长发表的言论实在让人不敢乐观。按其说法,白小时间最“好”的解决方案不外乎“迁校”--保持华小原有的数目而已。什么时候我们国家才会将兴建新华小这课题纳入国家发展项目内呢?
还有,我们除了期待“奇迹”外,还能做些什么呢?就像新纪元学员要升格为大学这事情,希望大家都能从办教育的角度解决这事情,不管是政府教育部,还是校方当局。最希望教育部能把升格的申请条件列出来,让大家了解事情之所以不成是政治因素还是基于教育考量。前不久才“听说”本地有好几所办学较为“悠久”的学院被“邀请”升格为“大学学院”,经此途径升格者,据说无须经过“专员”评估--又“听说”这些“专员”有者乃学院讲师,其学院级别与申请升格的学院同级,这又怎不让申请者愤愤不平又或受邀者不屑升格呢?不过,在把此案判定属政治因素之前,校方其实更应该做好准备,好好解决学院当前面对的种种行政、学术问题,所谓“真金不怕烘炉火”,即使最后升格不了大学,向“麻省理工学院”看齐也未尝不可呀。
所以,也希望白小校方当初提出致使迁校的问题能够先解决了再谈重开--虽然我觉得那些什么交通安全问题并不是校方写给教育部信中所提的那一回事。还是祝愿白小能早日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