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9月28日星期五

2013年财政“预算“?

Budget 2013 at a glance





对於我国明年的财政预算,
有人说:他妈的!这样预算案我们下一代快玩蛋了!自己贪就好了还强迫人民一起贪!
有人说:國陣派錢,有這麼「好死」?不!是國陣就「快死」!明白嗎?告訴你的家人和朋友這個簡單的道理!
有人说:惠民预算案的钱来自公害,你拿了你的子孙就必需受罪。
有人说:政府這樣有空派派一百,再有空派派五百元,那又怎樣?小水可以救大火嗎?───現在政府的派錢政策老給我一種感覺,像是說「好!好!好!國家的錢大家有份的,大家一起均分掉吧! 我們拿一大份,你們每人拿一小份,人人有份,永不落空!」
有人说:都在出钱;怎么看不到进钱?!!我不介意花钱;但你有本事赚钱么!! 
有人说:2013年度财政预算案总开销是2516亿令吉,其中2019亿令吉是行政开销,而497亿令吉是发展开销。如果你做生意,資金用這個分配比例來營運,你會冒冷汗嗎?
有人说:政府拿国民的钱,贿赂国民,让国民支持牠们再贪污!
有人说:派糖果派到糖起价,纳吉,一个大马的公敌。
有人说:一次性派錢就是民粹主義,不是制度性撥款。在大選前夕,就是買票。


我别的不看,只看到这个:
Last year budget = 232.8 billion
This year budget = 251.6 billion, increase 18.8 billion
Last year revenue = 206.2 billion
This year revenue = 208.6 billion, increase 1.8 billion
噢,我们马上就要向希腊看齐了,不用等到2019年了。

2012年9月22日星期六

親近詩詞文

問花:為誰開來為誰落?花不語,兀自展姿,不求美人折。春色幾許,半隨流水半沒塵土,徑自飄零,不待曉風來。
今天在面子書看到一貼子,是一首《木蘭花慢》的前六句:“问花花不语,为谁落?为谁开?
算春色三分,半随流水,半入尘埃 。“玩興起,把它改成上文:
另看到一貼子,真是一言道盡千古多少官吏文人墨客的情懷:“三千年读史,不外功名利禄;九万里悟道,终归诗酒田园。”

2012年9月20日星期四

何謂“人文”?

下文摘自網絡轉貼:

作家梁曉聲用了6 堂課的時間講這兩個字的含義。
梁曉聲講了一個故事:
一次在法國,他跟兩個老作家一同坐車到郊區。那天刮著風,不時有
雨滴飄落。前面有一輛旅行車,車上坐著兩個漂亮的法國女孩,不停地從後窗看他們的車。前車車輪碾起的塵土撲向他們的車窗,加上雨滴,車窗被弄得很髒。
他們的車想超過,但路很窄。他問司機:『能超嗎?』
...
司機說:『在這樣的路上超車是不禮貌的。』
正說著,前面的車停了下來,下來一位先生,先對後車的司機說了點什麼,然後讓自己的車靠邊,讓他們先過。
梁曉聲問司機:
『他剛才跟你說什麼了?』司機轉述了那位先生的話:
『一路上,我們的車始終在前面,這不公平!車上還有我的兩個女兒,我不能讓她們感覺這是理所當然的。』梁曉聲說,這句話讓他羞愧了好幾天。

這讓我想起澳大利亞的侄兒經過的另一個故事:
周末,侄兒隨著在澳大利亞土生土長的華人去雪梨周邊海域捕撈魚蝦。每撒下一網,總有收穫,可是每次網拉上來後,那華人總要挑揀一番,將其中的大部分蝦蟹扔回大海。

我侄兒不解:『好不容易打上來,為啥扔回去?』

那華人平靜答道:『在澳大利亞,每個出海捕撈魚蝦的公民都知道,只有符合國家規定尺寸的魚蝦才可以捕撈。』
我侄兒道:『遠在公海,誰也管不著你。』

那華人淡淡一笑:『待久了你就會知道,在澳大利亞,不是什麼都要別人來提醒、督促的。』

兩則故事,大致告訴了我們什麼是『人文』。
『人文』就是一種根植於內心的素養,以承認約束為前提的自由,一種能設身處地為別人著想的善良。它關乎公平、正義;就在我們日常的生活裏、就在人和人的關係中。想想我們有多少時候,不需要別人提醒,就知道檢點自己的行為,就能夠自覺地遵紀守法、恪守做人的本分,盡可能為別人著想,幫助他人?

言及此,我想起了那句名言:『文化可以立國』。
我想為了國家更發達、社會更和諧,為了我們更自在、更快樂;補經濟課、科技課、法律意識課---都沒錯,但我們現在最需要補上的是文化這一課 ── 『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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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個人認爲上文的“人文”,簡言之,“君子”二字,或“仁”一字。

2012年9月18日星期二

梁文道《文章》序


《文章》序
拯救華文-梁文道

去年來吉隆坡為花蹤文學獎做評審,同時還講了一點關於馬華文學的看法。講完之後,一位中學生過來找我,他想知道有什么值得一看的馬華作品。頓了一頓,我才回過神來,便問:「應該是你介紹本地作家給我,怎麼會輪到我來告訴你有那些出色的馬華作家呢?」他有點不太好意思,解釋這是學校裡很少談到本地文學的緣故。
現下我寫這篇小序,其尷尬恐怕尤勝當日那位天真熱情的中學生。這不只是因為同書的四位作者的文章都要比我好得太多;也不只是因為這是一本教材式的參考讀物,而我卻是個自小碰到教科書就得頭疼的壞學生。我尷尬,主要是為了在我所見的範圍內,起碼有好幾位馬華作家的文字堪列華文世界之最。今天憑什么是我在這裡教馬來西亞的華人學生作文?我有這資格嗎?
...
自從零六年以來,拜訪大馬不下二十次。這些年的經驗使我發現,原來一般華人對本地文學的認識是很有限的,在街上隨便捉住一個懂華文的,叫他講一下他知道的本地作家,說不定他連五個都數不出來。何以致此?理由之一或許是某種本地薑不辣,外來和尚才比較會念經的慣性偏見。但是在我看來,更大的問題或許是大馬華社對文學藝術的長期冷漠,它導致了一般人和馬華藝文圈子的隔離;雖在同一地界,然雞犬相聞,互不往來。
這可真是件怪事。華文教育號稱是馬來西亞華人社群三寶之一,大家一向珍重愛惜,而各方人士對華校的努力捐輸更常叫我們這些外來者感動莫名。既然大眾如此看重華文教育,又為什么要小看本地人用華文創作的上乘作品呢?為什么豪商鉅富不惜萬金助學建校,卻捨不得丟幾個零錢給有心人出版一套華文文學書系(詳見張錦忠先生替黃錦樹先生文集《焚燒》撰寫的序言〈散文與哀悼〉)?
翻翻《亞洲週刊》每期刊末各地暢銷書榜,就不難猜到答案了。當龍應台女士的《大江大海一九四九》成為台北暢銷書之冠,當《王蒙說老子》名列北京最受歡迎的新書之際,吉隆坡最好賣的華文書籍往往是食譜、成功學,以及健康指南。我們重視華文教育,但卻重視的不是文化,而是教育可能帶來的實際成果;我們強調華文的價值,但不是為了它審美和思辨上的價值,卻是為了把它當成純粹的工具。於是形成一個人類史上罕見的現象,人人都說某種語文很要緊,但人人都並不真的在乎它所創造出來的果實。
這種情形曾經發生在拉丁文身上。可能很多人都不曉得,直到二十世紀之前,每年用拉丁文這種「死文字」寫出來的詩歌都還達到萬首以上。那些詩都到哪裡去了呢?為什么打自十五世紀以後,就沒聽說過有哪一個拉丁文大家很厲害?內情其實很簡單,因為那些拉丁文詩全是學校作業而寫詩則被認為是學習拉丁文的不二法門。那時候,英法等國一直把拉丁文列作中學科目,覺得它是身份的象徵,文化的傳承。明明沒人再將拉丁文當成是種有生機的語言了,明明沒有人願意再出以拉丁文書寫的書籍了(教科書除外),可是學生仍然被迫飽受拉丁文的折磨,因為那是家長的驕傲,上流社會的標誌……
用拉丁文比喻華文在馬來西亞的處境,自是不倫不類。然而,我想借此提醒這本書的讀者,孩子的家長,學生的老師:如果作文只是一種功課,如果這種功課只是為了掌握一種工具;不管這個工具是要用來升學就業,還是要拿它當作華人身份的證明;這種語文都不會有太大的前途。以文字拓展複雜的深度思考,以文字開展繁麗的感官邊界,這才是一種語文的源頭活水。我相信同書四位作者都不會否定我這個說法。我期待,將來有這麼一天,一位大馬學生拿着本馬華作家的作品,驕傲地教訓我:「你沒讀過這本書吧?那可真是你的遺憾」。假如真有這一日,我願意忍受現在這小小的尷尬難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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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了上文,深覺慚愧,並啓發自己對作文教學、語文教學的思考。我認爲:語文教育,當重審美情趣的培養和思辨的教育,亦即以語文教會學生怎樣看世界、怎樣在這個大千世界裏安身立命。可是,雖然知道自己爲什麽教華文,但是在日常教學中往往很容易迷失在功利價值(甚至是功利主義)的“迷障”中。
與大家共思之。
特別摘錄文中警語——給每個華人家長、所有在華校教書的老師、所有華文老師,尤爲重要,給自己:
“我們重視華文教育,但卻重視的不是文化,而是教育可能帶來的實際成果;我們強調華文的價值,但不是為了它審美和思辨上的價值,卻是為了把它當成純粹的工 具……如果作文只是一種功課,如果這種功課只是為了掌握一種工具;不管這個工具是要用來升學就業,還是要拿它當作華人身份的證明;這種語文都不會有太大的 前途。以文字拓展複雜的深度思考,以文字開展繁麗的感官邊界,這才是一種語文的源頭活水。”

2012年9月10日星期一

中了Lynas的芒果树?——思考何谓环保



什么是环保?剧中的童言童语、警言都值得我们去思考。买了不用再送去回收吗?其实,在环保运动中提倡的5R(. 1. Refuse - 拒絕. 2. Reduce - 減量. 3. Reuse - 重複使用. 4. Repair - 修理. 5. Recycle - 回收再用.),最后一个才是回收,但是现在大部分人似乎对前面四个视而不见,就为了让自己方便,会将物资送去回收只不过为了让自己在环保方面“有交待”,却苦了下一代、苦了未来、苦了地球。
还有,为什么我们想起树的功能首先就想到把它砍下来做东西呢?这真的值得大人去深思,到底我们教会孩子怎么看这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