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不了狡兔了

今天正式告别旧居！
下午三时许，到旧居去
把一些零零碎碎的东西整理一下。
有用的，放进水桶里，
待会儿一起带到新居去。
没用的，能回收的，
放进回收箱里——回收箱迟一些也要搬家了；
不能回收的，只好直接丢掉。
看着去年花了一整年收集“酿制”的酵素，
我只能将一些割爱，
让它们先回归大自然，
带走的，也有三瓶大的八瓶小的，
都是气味还可以的。
打包好酵素，扫好地，
丢掉垃圾，包好鞋子，
刚好遇到学生帮我抹地搬杂货。
离开旧居前，
再回头望一眼，
旧居已经还原成当初空荡荡的面貌，
不，应该说比之前更空了，
床被我搬走了，书架也被我搬走了。
这是我最后一次这么长时间待在旧居了。
告别了，旧居。

原本有三窟，
现在又只剩下两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