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9月12日星期日

习以为常

夜深时刻,耳听着水声中各种虫鸣声,
此起彼落,热闹无比。
所以那天在山上,
正当身边的一个朋友因虫鸣声等声响而浅眠时,
我却早已呼呼入睡。
不为什么,习惯了,
白天还有各种各样的猴叫声呢。

这几天梳洗时,
闻到一种熟悉的味道,
那是流过山间腐烂枝叶的山水
独有的味道。
所以那天在山上,
朋友问我有没有闻到水中那种味道,
我不置可否。
带有这种味道的山水,
我用了至少有半年之久,
用来冲凉、刷牙、洗衣,
甚至制水时将之煮来喝
——说真的我还不敢也没本钱生饮。

这些,都习以为常了,
只是什么时候我才对爬山、滑溜溜的石头
习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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