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

年龄不断增长
衰老的 不只是 肉体
还有那颗 飞扬过的心？

年轻的岁月
就注定是教人回想起来
幽叹的记忆；
人生的诗
就无可避免地必定得呈现感伤？

今年廿七，十九却已去得 好 遥 远

无题

哀悼

曾经的那一刻
全世界 只有你
就在灯光下
就在我 甫踏进歌剧院的那一霎那
无言

一晃眼
却 再 也
寻不着
你

夜

夜晚渐渐见深邃
黑暗层层显无明

夜深人独立
黑暗 自四面八方渐袭而至
看似温柔却也傲慢
既似体贴又似嘲讽
既......又......
所有感觉 比肩接踵 济济凑凑
最似流放於 西伯利亚的原野上

“笨猪跳”

上个月27-28日我参加了一个名叫“生命知见”的工作坊。先不论我对该工作坊整体并不怎么满意，但是其中有一些活动却让我觉得还蛮有意思的。
有一项活动有点像“笨猪跳”--当然在校内不可能办极限运动的项目，这项活动是这样的：有一个人站在台上的边沿，当他在下面的伙伴们准备好要接住他时，他就背对伙伴往后倒下去，这时他的伙伴就必须同心协力地承接住他，脚往下蹲一蹲，抬好他，才放下他。
在整个活动过程，发生了一些小意外：有些学员太害怕，在临倒下去的那一刻却步了，结果下面的人就松懈了，就在此时，意外发生，他掉下去了！而下面的人只能手忙脚乱地接他，这是碰撞擦伤自是难免的了。而有些学员则太紧张，大伙儿都还没准备好，他就迫不及待倒下去了，结果自然又是一阵手忙脚乱了。还有一些则是下面的学员做事吊儿郎当，自以为接了上面倒下来的人就完工了，人还没站好，就放手了，结果人掉下来时没事，反而被接住后却差点摔伤了。于是，有的学员因种种的意外而对这活动产生了阴影。有的人选择放弃，有的人选择面对挫折，再给自己一次机会，也给别人一次机会。
我也去尝试了，无论是被接的或接人的角色，个别的滋味恐怕只有尝试过的人才能有深刻的体会。先说背倒下来的感受吧！说真的，我当时真的真的很紧张，差点就要临阵退缩了，当时不禁想起“笨猪跳”这玩意儿，之前去纽西兰这玩“笨猪跳”的天堂，我连看都不敢看（还好，也没机会看到），现在不妨将这项活动视作往后“笨猪跳”的热身运动吧--我也只能这样安慰自己了。记得倒下去的那一两秒钟，世界仿佛静止了，我原本以为倒下去整个过程应该很快--不，应该是极度快，但我却仔细地体会到了时间过得有多慢。由倒下的那一瞬间，我就期待着被人接着的时刻，但是我却惊慌地发现怎么“那么久”都还没有人接我呢？当然，一切都是我的心理作祟，从倒下到被接着这过程也只不过是一两秒钟的事，对我来说却已过了好几分钟了。
至于接人这个角色，也不是那么容易扮演的。接人的犹如支持者，必须考虑到被接者的感觉，接人时并不是只要将手伸出去，和伙伴们织成“人手网”就可以了，还必须在接住人的那一刻将身体蹲一蹲，免得倒下来的人好像掉在硬邦邦的板上。有时，接人的还必须做好被打到的心理准备，有些人在倒下来时过于紧张，原本反手握在胸前的双手，在掉下来的过程中下意识地张开了，结果遭殃的不只是承接他的人，也包括他们自己，因为承接他的人也松手了。
一个简单的游戏却让我想到了好多好多的事。

“增广见闻”

昨天才听某辅导员说，原来在新山，泡网咖的问病已那么严重了--有人宁活在虚拟世界里一辈子，在现实世界里犹如行尸走肉，可以十天不吃不喝（除了白开水）不冲凉；有些网咖已经开始“成人”化，聘请漂亮火辣美眉招待顾客。此外，新山的校园私会党问题也蛮严重的，竟然发生这样的事情--讲座进行时，老师在上面讲，学生在下面也讲（这算小儿科，甚至可以不算是问题），这时有两人在后面起冲突，其中一人甚至离开会场，到外面拿出藏在书包内的刀，冲回会场追着对方砍。这听起来有点骇人听闻，但我相信这是真实存在的。我想我应该很庆幸我的学生至少还懂得把老师放在眼里，不会在校内搞出这样的事情。我遇过许多“后段班”的学生，应该说我教过的学生多数是“后段班”的学生，他们的学业或许并不怎样，但，至少：他们会和老师打招呼；老师进班时会稍微安静下来，吵闹的、玩耍的会回到原位；不想上课时，也不会故意挑衅老师。
原以为听其他领域友人的事，才会“增广见闻”，殊不知我这个领域，也能让他人“增广见闻”，毕竟我们是站在“前线”和新新人类“亲密”接触的人。

重阳节 The Double Ninth

九月九，登高去喝酒。

昨天重阳节，既没去爬山，也没喝菊花酒和插茱萸。相信大多数的马来西亚华人都和我一样，并不怎么重视重阳节。我是在中学毕业之后才知道有这节日存在的，那是因为当时读了王维的《九月九日忆山东兄弟》（“独在异乡为异客， 每逢佳节倍思亲。遥知兄弟登高处，遍插茱萸少一人。”），我也因此才知道原来当天不只要登高，而且还要插茱萸以避邪。其实，当天还有一些习俗的，但除了登高、插茱萸，我就只记得喝菊花酒--菊花酒让我想起陶渊明这位我蛮欣赏的诗人。至于重阳节神话中提到暴毙一事，我想这可能是因为当时的节令使然，所以老百姓才需要一家老小都登高插茱萸饮菊花酒配蓬饵（即重阳花糕）。

 据悉，重阳糕亦称花糕、五色糕，制无定法，多把把重阳糕制成五颜六色，还要在糕面上洒上一些木犀花（故重阳糕又叫桂花糕）；有些重阳糕的原料有糯米粉，粳米粉。辅料有小金瓜，果脯，红豆，葡萄干，枸杞，核桃仁等。

由于既没庆祝重阳节，又把原本权充应时的白酒提前与姐妹喝掉了，故作此文以应景。



後記（23/10/12）： 我今天才知道原來重陽節也叫敬老節，祝大家重陽節敬老快樂。

“老”朋友相聚

和老友相聚，果然是人生一大乐事！
昨天分别和两批认识了十多年的朋友聚会，真的很开心。大家聊聊彼此的近况和自己工作圈内的事，就这样分别耗掉了一个早上和一个下午。和普通朋友谈天，有时难免绕花园兜圈子，言不及义，但老朋友则免去这些虚伪，也无需太多话语，一个眼神、一个微笑就够了。有时候，听老朋友吐一吐苦水，听一听他人“办公室内”的“是非”，也可“增广见闻”，毕竟我的工作环境相对单纯许多，要不然有时真的会和社会脱节。
从他们口中才知道，原来前一阵子在华小闹得沸沸扬扬的什么必须向“土著”公司购物或印刷的“丑闻”，在各行各界已不是什么新鲜事，甚至不再只是不成文规定而已。听说这些“公司”只需要有一个“老板”、一个“接线员”、一部传真机（附带电话）和一本收据簿，就可年入数千万，不需要跑业务，因为业务会自动送上门。只要请到的职员比较勤快一些，业务就会蒸蒸日上，财源更会滚滚来，因为真正有货物进行交易的公司在比较众多这类公司后，当然会选择通过出账较快的这类公司买卖货品给真正需要的相关单位。难怪一件2块钱的东西最后出账时会变成20块钱的！虽然我不够格当纳税人，但是想到许多人上缴的税收，最后竟然进入这些不劳而获的人的口袋里，心里真的是愤愤不平！还说要查2块变20块的“魔术”案，如果再有这样明文规定的“行政偏差”，就算包青天再世也会被气死！--案子破了又如何？还不是会有一堆“魔术”公司填补上来！
话说回来，和朋友相聚还有一个好处，那就是更能知道什么叫做风光底下的艰辛，也就更觉得自己很幸福，应该要好好珍惜才是。而且，若感到朋友心中的担子因自己的一番话或一些动作而减轻了一点点，那种感到自己更有存在价值的满足感很棒哦！有时候谈心谈着谈着，发现对方的想法竟然和自己的不谋而合--其实，有时只要听得懂，也不需要赞同，那种受到肯定的感觉和那种终于有人懂我的感觉，真正的把寂寞这个洞给埋掉了。

张洪量

心血来潮上网搜寻张洪量的《你始终仍旧在》，才发现原来网上有那么多他的连接。原以为大家已经将他遗忘，毕竟最近都没有听说他的消息，只是依稀记得前阵子（至于多久以前已不能确定了）听说他已回到台湾，还未修完他的导演课程，好像因为家里有些事，所以决定回来当牙医，并“兼职”当歌手。上网查了他许多新闻，才知道原来他最近的对外活动都在大陆，好像遗忘了东南亚的乐迷。:'(
张洪量的歌曲，是我在他发第6张专辑《随欲》时才开始注意和欣赏的。之前曾听过他的《你知道我在等你吗？》，觉得虽然歌曲容易琅琅上口，但好像也没什么特别。后来听电台介绍他是一名创作歌手，才开始注意起他，就在《随欲》宣传期。买了他的专辑回家听，才发现他的创作真的很特别。于是，就陆续买他以往的专辑回来，但第一张专辑《祭文》已断市了--还好在网上找到《祭文》专辑内的一些歌曲的介绍片段。其实，听他的歌曲，你会发现他真的很努力将中华文化以及他对中华文化的见解融入歌曲里，从1987年的第一张专辑就已经如此了。虽然最近也有好一些创作也在做这样的尝试，但两者还是不同的，总觉得最近的创作其内涵不够深邃。还有，张洪量创作的乐章也很特别、很动听--从情人岗第一乐章到第三乐章，可以听到他用音符和我们沟通交流。
虽然我很喜欢他的创作，但有时还是为他为了“应酬”公司和“市场”的需要所作的歌曲而感到悲哀。有些观点还蛮赞同zhyl的。在现实与理想之间，平衡点并不是那么容易拿捏的，也并非每次都能尽如我意的。他尚且如此，而你我在这两者之间似乎也只能如此摆动不已，并告诉自己，“择你所爱，爱你所择”，与大家共勉之。

自由和理想

若你两样都热爱，但却只能选一项--无拘无束的自由，或肯定自我的理想--你会选哪一项？

Buka Puasa

Selamat Hari Raya Aidilfitri! :)
Walaupun hari ini hari kedua Hari Raya, tetapi saya masih ingin mengucapkan Selamat Hari Raya Puasa kepada para muslimin dan muslimat.
Pada hari khamis lalu, saya dan rakan sekerja pergi ke pasar malam berdekatan pada pukul lima petang. Kami telah membeli banyak makanan, spt ketam, sup lembu, satar, pulut, ikan asam dll. Terdapat banyak makanan dan minuman lain di sana, spt laksam, murtabak, satay, nasi lemak, nasi dagang, nasi kandar, nasi kerabu, nasi ulam, apom balik, cendol, air soya, ayam rendang, kuih-muih. Di antara makanan-makanan tersebut, saya amat merindui makanan kelantan, selepas 5 tahun meninggalkan tempat itu. Banyak gerai makanan didapati tidak berniaga atau telah menamatkan perniagaan kerana makanan sudah habis dijual pada masa kami sampai di sana. Ah! Saya tidak dapat menikmati makanan yang begitu sedap lagi tahun ini, kerana itu malam terakhir saya berada di sana dalam bulan puasa ini.
Selepas membeli-belah di pasar malam, kami balik ke asrama. Kami "buka puasa" pada pukul sepuluh, selepas menanti semua pelajar balik ke bilik mereka. Makan malam hari itu seperti mengadakan kenduri kecil di kantin. Banyak ketam sudah kami makan malam itu. Sungguh sedap makanan itu dan sungguh seronok malam itu!

生日

生日，已过好几天了，现在才来写生日感言，感觉有点怪。:P
今年的生日，没有大事庆祝，好像除了二十一岁那年之外，就没有了。自己一个人的，不是没有朋友，只是......长这么大了，生日似乎并不再是朋友间的大日子了。生日前夕，还好有几个人还记得，真的很谢谢他们，因为回想起来，自己今年似乎都不太在意朋友的生日，又怎能要求朋友记得自己的呢？现在的生日，想来最清楚记得又会付诸行动的就是和自己有“生意”关系的单位了，比如某电讯公司会传简讯告诉你有生日优惠啊，某网站告诉你有免费票啊，某公司寄来一叠优待券啊，某论坛寄电邮贺卡给你啊......果然是商业挂帅的社会。
另，生日当天，原想喝一喝上次带回来的白酒，但想到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就忍下了。不过想到那么一小瓶，还真的不知道到时要如何分，搞不好还是全数进了我的口--不用抢，免得伤了感情。:P

依然是朋友

道不尽许多愁——那天听到这首歌时，胸臆间充斥着哽咽。虽然经历的事不尽然如歌词所描述的，但听到宇恒的歌声，似乎找到了知心人。与你分享，宇恒的《依然是朋友》。
他离开你身边
只剩下你无止尽的想念
那一夜我陪着你
你哭了一整夜
你是否知道
我对他一样很想念
直到有一天
我和他碰面在那间
我们常去的咖啡店
才知道有些感受
我和他都不曾说出口
我们之间隐藏了什么
除了我自己没人懂
可是你
你怎么说
你知道后是不是从此避开我
我一样难过
多希望我们不曾相识过"

爬山

昨天去爬山,我真的是“爬”着上山的，手脚并用。这次真正地迫使我勇敢面对自己的胆怯，从上山到下山的整个过程，我都在提心吊胆自己会滚下山去，只除了到山顶俯视居銮市时。我不是一个进得了山、出得了海的人，做不了仁者或智者，因为我爬山怕“跌”死，出海怕“溺”死，恐怕只适合“隐于市”罢了。宝玉说记得她有一次爬了山之后，人变得大胆许多。我想自己也好像如此：只有恐惧赤裸裸呈现于眼前，才会真的拿出勇气面对，每踏一步上去或下去，仿佛也将生活中所畏惧的事情“踩”过去了--一旦生与死都不怕时，还有什么好怕的。
后记：刚爬山回来时，双脚还好，心想八成要等到明天才会“发作”，没想到当天晚上就“发作”了，而且比以前几次还严重，泡热水、电子按摩都没用，可想而知我有多“养尊处优”。

孔子诞，在中秋

中秋节过去了，今天是孔子诞，学校放假，以示庆祝孔子诞和教师节。记得和学生提起孔子诞时，他们开始时都“胡说八道”孔子会生蛋。我就反问他们，若是这样说，九皇爷也会生蛋了，是吗？他们这时才静下来，有人开始说此诞非比蛋，而我则趁此接下去引导他们了解学校在孔子诞当天庆祝教师节的用意，即：一、孔子乃至圣先师，是所有老师的楷模，为了感念这位教育先驱，以及肯定现在老师的贡献，所以我们在孔子诞庆祝教师节；二、马来西亚华校尤其不能在五月庆祝教师节，因为第一所改制的钟灵中学就是在1957年5月正式对外宣布改制的，当钟灵中学改制成国民型中学后的几年内，华文中学几乎对政府的「改制攻势」无法招架。最后，我再让学生知道华校在马来西亚的“辛酸史”以及目前必须跨过去的阻碍，以此结束孔子诞这个话题。

自友人的中秋节短讯

1. 蕙如：中秋夜，寄思结，情谊绵绵望明月。吴刚奉酒，嫦娥抚月，今世生灵爱未绝，但愿西子风荷。祝中秋节快乐。
2. 韩小萍师：天地人情老，古月今尘照；嫦娥乐到饱，相看万事了。
3. 伟扬：风柔、雨润、花好、月圆，良辰美景年年伴，幸福生活天天随。春去、秋来、似水、如烟，流年不复返，人生须尽欢。说一声吉祥，道一声平安：祝你中秋节快乐。
4. 林秀莲师：月很圆，花更香，祝你身体更健康。鱼在游，鸟在叫，愿你天天哈哈笑。手中杯，杯中酒，祝你好运天天有。欢乐多，忧愁少，愿你明天更美好。~中秋节快乐
5. 安萍：月到中秋分外明，嫦娥下凡送月饼，吃了月饼庆团圆。送你一个好月饼，吃在嘴里甜在心，幸福美满在心底。事事顺利永如意，脸上永远笑嘻嘻。
6. 月玲：话多不如话少，话少不如话好。朋友不多不少，但因有你最好；人说中秋最好，月圆人圆花好；中秋信息一道，不算迟不算早；朋友是否安好？中秋快乐没烦恼！
7. 幸福的花朵：中秋节到了，我要送你一盒月饼，让你过个愉快的中秋节。可是月饼无法一一送到你家，可要请你到寒舍领取，有到者一定送，不知道我家在哪里，今晚就去问嫦娥吧。
8. 勃亮：我昨晚驾AE86上秋名山送月饼，拐过五连发夹湾，以惯性飘移，最后成功下山了！但我要送你的“腾原月饼”已烂完！只好写信息祝你中秋节快乐。
9. 翰辉：好累啊！我和太阳打了一天的架......想夺个月亮送给你，没想到那家伙不给我面子，我一气之下把它给踩成了月饼，不介意就收下吧！祝中秋节快乐。
10. 佩芬：我要送你一个特制的灯笼！点燃你的路，亮着你的前程，在你需要温暖的时候，让你保温！也送你以关怀和祝福为馅的月饼，配一壶温馨茶，祝你中秋节快乐。
11. 晨晨：“幸运月饼”已传到你手机里。这个月饼是我拜托玉兔跳上月球要求嫦娥做的。是上等幸运月饼哦！记得把手机放进冰箱里保鲜，到中秋节才拿出来吃哦！
12. 嘉年：中秋节快到了，给你选了一盒豪华月饼，但不知你的详细地址，难以送达。不过，你可以凭此信息到最近的商店免费领取，领取方法是：拿起就跑，越快越好！
13. 月玲：我很忙，我决定叫全地球人提前祝你中秋节快乐！你以后几天里所收到的中秋祝福短信都是我安排人发的。知道了请不要张扬，感谢就免了。感动就好。
14. 美琪：送你月饼海外天，让你家庭甜又甜。还要送你锦纶泰，从此金钱装满袋。又再送你麦可思，无忧无虑叹一世。真心送你六小福，让你小福变大福。祝你中秋节快乐。
15. 荣施：中秋，祝你浪漫到最后一秒钟。
16. 惠茹：自古中秋月最明，凉风届候夜弥清。一天气象沉银汉，四海鱼龙跃水精。月到中秋分外明，又是一年团员日。祝您节日愉快，身体健康。

被训斥

今年真的有点退步。上半年才被主任训斥，昨天还被老板在会议上不指名地训斥，实在都是活该的。虽然自认在会议中有能力一面做自己的事情一面“回应”报告者，但毕竟这还是不礼貌的行为，实在不该再这样了。想当时脸上感觉火辣辣的，感到实在羞耻。长这么大了还这样，真该好好反省了。

寂寞

有些人的寂寞很简单，但有些人的却又太深沉，所以终其一生都在找寻知音人......很高兴得知他原来在和我们品茶时是不感到寂寞的，那么，换言之，我们也算是他的知音人了。真的很高兴确定这一点，至少我在他心目中并不是无可无不可的人物。不过，大家这么久没见了，有点心疼他在长时间都无法有个懂他的人在他身边，但若真的有这样一号人物，恐怕又要吃味了。真矛盾的心情。:(

与老师见面有感

昨天和老师出去，很是开心。一年多没见了........其实到现在还处于兴奋状态。 :) 因为老师说我很有耐心也很有爱心。被老师这样肯定，你可以想象我有多高兴吗？虽然我有点“怀疑”这句话的可信性，爱心我真的有，但，耐心啊，我真的怀疑自己有多少。
一年多没见到老师，听说老师的“功力”又进步了许多，很是羡慕，也很钦佩，果然是我尊敬的老师。其实一直没有机会好好向老师讨教（也不太敢，因为根本没有太大的长进），益发想在年尾回母校听老师讲课去。那时，我一定要先好好做准备，才不会空入宝山。 其实，很羡慕老师可以这样有毅力地做学问，反观自己总是毛毛躁躁的，无一刻定性，自己其实也很焦虑，但又能怎样呢？想做的事太多了，该先做哪样才好？真的应该好好想想了。加油吧！
听说老师要回来工作，很期待，不过他似乎不太可能回母校（他说母校似乎无空缺），总觉得有点可惜。

读巴金《繁星》后感

点点繁星
是谁将 思念
寄挂在上面

今日省思

我感到非常惭愧，其实去年我也已经发现有一些不对筋了，但我竟然没想到要去处理，其实不如说我不知所措，不如说我对他们也很无力，不如说我也拿他们没办法，不如说我也害怕他们的“势力”。

火车厢随笔

坐在火车上，一个人。 靠着窗，望着窗外的黑漆漆，偶尔有那么一两点灯光点缀其中。凌晨四点，火车滑过黄河。来到西安半年了，仍未看到这条母亲河。车外，孕育中华文化的河正静默地流着；车内，许许多多的中国人正喧哗着--口袋里塞着标上"无座"的火车票，在地上坐着、蹲着、站着，用声音及身体把整辆火车塞得满满地，没有任何一线缝隙可以让人通过。就如他们到城市里去找工作机会一样，生活考验没办法如愿通过，只得又踏上火车回老家去。而我正缩在椅子上的一个小角落，脚上压着所有的财产--一个大书包，手正不断制造小小的噪音--咔嚓、咔嚓、咔嚓。不是在拍照。正在练习如何优雅地吃瓜子。某个近代作家曾写过有关中国人吃瓜子才能的文章，写得再好不过了。作者是谁已不复记忆，但是文中对中国人吃瓜子姿态、才能的描写仍是记忆犹新。而我正努力模仿文中淑女们吃瓜子的超高技巧--一只兰花手，不，两根兰花似的手指轻轻拈起瓜子，摘住瓜子的圆端，把瓜子垂直地塞在门牙中间，后用门牙去咬它的尖端，"咔嚓"轻轻的两声，瓜壳尖头左右微裂，随着手优雅而敏捷地转个方向，头也同时微微一侧，而门牙也紧接地将瓜壳的两瓣分别拨开，咬住了瓜子肉的尖端并抽它出来吃--吃瓜子者的姿态和丢弃的瓜壳都一样美丽。
欣赏淑女吃瓜子是件赏心悦目的事，曾就此事与友人谈过，印象中似乎只有闲闲的上海女人才有能耐将此道发挥得淋漓尽致。于是，心中一直认定：只有将瓜子吃得浑身上下散发出一种闲情逸致的人才能称得上是个中圣手。一刻都不能空闲下来的人是学不会吃瓜子的。我笃定写那篇文章的作者若非观察力超强，否则就是曾花过不少时间坐下来慢慢地、仔细地学吃瓜子，不然，绝不可能将那雅致的吃法写得出来。坐在火车上，手和口不停地劳动了数小时，仍无法领会个中巧妙（当然，在这之前已交上不少时间当学费了）。而身旁有位小姐虽非来自上海，但吃瓜子的工夫可不低，姿态勉强称得上优雅，厉害之处在于凭着两根手指就一张口一张一合之间轻轻松松地吃了一粒又一粒的瓜子，而瓜壳可是干干净净的，没沾上任何唾液，完完整整的，只是少了其中的瓜肉而已。不像我刚开始吃瓜子时，完全是她的反面；吃了一个小时才稍有长进。我其实是个坐上十五分钟就开?quot;坐立不安"的人。不过，既然在火车上坐着，闲着也闲着，没处去又根本无法"弹"出座位到别处去，就只好和邻座的小姐一起瓜分掉她的瓜子，在她向我借了CD机之后。而且，既然邻座是个正面教材，不趁现在好好学习，更待何时呢？看到她吃了的瓜子模样是姣好的，而我的却是粉碎不已的，实在感到汗颜。虽然瓜子模样姣好，但我们这边厢的情况还是惨不忍睹的，其实整列火车都是如此，除了软卧厢的。地上布满了瓜壳以及其他垃圾，几乎只有脚放着的部分是干净的而已。地上的垃圾除了是旁边那位瓜子高手制造的之外，还有，对面的瓜子高手、后面的、前面的，吃完的瓜壳，以及吃完了的方便面碗、吃剩的果核和果皮、食物包装纸等等，就这样轻轻松松、自自然然地从他们的手上滑下，掉在桌上，扫到地上，理所当然。
糟了！水喝完了。兜售食物的推车是不可能现在推过来的了。只好主动出击了。结果，我终于明白什么叫做寸步难移，在中国的硬座火车厢里。也好，省得等会儿出现另一个麻烦。于是，只得一再地提醒自己别再吃瓜子了，然而却象那篇文章的作者及许许多多不知不觉染上瓜子瘾的人，一次又一次不自觉地吃着瓜子。没办法，漫漫长夜如何消磨，唯有瓜子。邻座的女子如是告诉我。最后，我还是睡下去了，朦胧间，对面有一对夫妇好不容易等到有人下车，轮替地坐在好不容易才盼到、霸到的位子上打盹，依稀传来他们庆幸的话语，以及其他仍没座位者羡煞的叹声。
天空渐白，空中蓦地多出铁姑娘的声音，把一直"沉浸"在车厢内一片吵杂声中的我刺醒了。铁道广播开始了，铁姑娘忙碌的一天也开始了，开始传来她们吆喝坐在地上的人腾出空间好让推车通过。此外，也让出路来让他们能进行清洁工作，把桌上的垃圾扫到地上，再把地上的垃圾扫掉。于是，车厢又大致恢复干净，等待下一批的垃圾的来临。而我也到时候下车了。